的,来了一个人,就缓缓的一点一点的开始进入,慢的让她抓狂,然后来人被雄父不耐烦的打发走,慢慢的、缓缓的又感觉到了什么东西慢慢的流出,这种煎熬烧得白一火大,可是她既不能叫又不能喊,想动又动不了……
白一都快疯了!
天色渐渐的黑了,来拜访的人一概是礼物留下来,人回去吧,白一的雄父概不接待,任谁脾气好,一天到晚的接待客人陪着笑脸谁也脾气好不起来啊。
从一开始的笑着聊天,到后来笑的腮帮子都酸,然后脸都笑僵掉了,再然后脸笑都没力气了,到最后连嗓子也哑火了,话都说不出来,叫几个族人过来,见一个拦一个,见一双拦一双!
送礼物恭喜啊,好啊,好啊,东西留下来,人回去吧,心意我们收到了,非常感谢,再见,不送!
等天都黑透了,所有的人都走了,回去了,白一雄父还要苦命的安排人手搬东西安置礼物,苦命的哟!
大晚上的人们辛辛苦苦的吆喝着,将堆成山的礼物分门别类,这是白一强烈要求的,然后又要不停的搬运,每天上百人送礼物,可不是那么好收拾的。
外面的人忙忙碌碌,里面的人也是进进出出,从小就在原始森林的上窜下跳长大的男人,体力果然是不一样的持久,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