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柳小姐这半个行家估价,张平的伞值二十五文一把,而颜青竹的伞值二钱五分银子一把。限定两人需在三个月内还清,为避免私下交割出现纠纷,便规定都将银子先交付到镇东监市铺。
颜青竹暗叹一声,这恐怕就是人家抽油水的时候了,不过便尽管让人抽些,将来或许还有交道可打。
黄力自知无理,也就不再反驳。
而张平一算,颜青竹一把伞就比自己的贵了十倍,自己竟要赔颜青竹一两多银子,顿时觉得不公,也不再顾及谁的身份,当场便理论起来。可铺头仍旧维持原判。
张平捶胸顿足,面上却是哭哭啼啼,“他的伞再好,也是伞啊!凭什么贵那么多!这小子曾说,他的伞耐烈阳暴雨冰雹,投入沸水一夜,伞骨不折,伞面不脱,除非真有这么神,否则就是再好的伞也值不起这个价啊!”
柳小姐有些生气,“你这是不相信我说的话,颜小哥的伞是绘制的山水画伞,在我家店里就是要卖这个价的,而且供不应求呢,你若是有怀疑,不如自去打听打听。”
颜青竹知道自己伞上的图案是刻印,而不是绘制,如今连柳小姐也未看出,那便足以以假乱真了,他站出来,一笑道:“你以为我之前说的话是吹嘘而已?如果我的伞就是如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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