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活像个庙前的算命先生!”
……
二人撂下这话题不谈,只在那乡间小路自在行走。有村民从不远处路过,见他们携手并肩,好不亲密。
未婚的小姑娘自是低头羡慕,心道将来嫁人也要嫁个这般贴心的。若是已婚的,不由叹一句,新婚燕尔正当甜蜜,看你们过个三年五载,还不跟我与家里那口子一般,柴米油盐,婆媳儿女,也就是一辈子了。都一样,都一样,只是迟早的事情,有个什么好羡慕的。想着想着,还要砸吧砸吧嘴,才觉痛快了。
二人回到家中,又收拾一番,颜青竹打算第二日要开始做伞了,便把早先为着摆喜宴收起来腾位置的伞具搬到了院子里,用帕子仔细蘸了水清洗。
阿媛见他对伞具格外用心,便不去帮忙清理,生怕自己不懂门道,反而帮了倒忙。
她自往后院去。
这几日她细看过颜青竹家各处,除了前院极大,当做制伞的工地。后院这处也有差不多一丈见方,却是荒废了。那只常来做客的三花老猫如今正在那处翻泥巴玩儿,见了阿媛过来也不跑,俨然做了荒地的主人。阿媛只得笑叹一声。
记得她小时候过来时,这片地也是种菜植草的,如今他一个人做伞,只怕是没有时间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