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家,又让娘家补贴了不少钱,这才有机会搬到镇上去了。”
阿媛想起上次路遇他们夫妻二人时听到的话,觉得传言倒非空穴来风,可她不愿妄加揣测别人的生活,只道:“那也挺好的,不和睦便设法不相处,对双方而言,都是解脱。年轻夫妻若把时间耗费在家长里短上,那还有什么精力去想更大的事情呢?既然住到镇西,想必是带铺面的房子,生意好了,什么本钱都回来了。我倒觉得他们夫妻挺有见识的。”
石寡妇撇了撇嘴,似是不太认同,又补充道:“于大郎我不知道,李幼蝉哪有你说的见识?从小在村里长大的人,谁还不知道谁呀?李幼蝉有个姐姐,之前嫁到了镇上一个富户家里,生了孩子以后,家里如珠如宝地疼着捧着。而李幼蝉,只嫁到邻村,虽说也是富户,只怕她心里是不甘的。千方百计要搬到镇上去,那就是为的一口气,一张脸皮。别说自家姐姐了,连你成亲的时候排场比她大,她心里也不舒服呢。不过是心高气傲的一个人儿。”
阿媛皱皱眉头,却不愿多想,只笑道:“婶子可是村里的百事通,虽不怎么出门,却什么都知道呢。”
石寡妇难得哈哈大笑起来,又半掩着嘴道:“老婆子家没有篱笆,只有高高的围墙,门口还有棵大树,正是乘凉说话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