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把巴瓦蓬介绍给他们,莫非是将有生意上的往来?
思及此处,想到眼下正当拮据,若能有富商往来,必为良助,阿媛心中甚喜,对刘靖升颇为感激。
入席时,颜青竹让阿媛一道坐下。时下本就没有男女不同席的桎梏,只有穷酸的人家反倒讲究这些。刘靖升是读书人,巴瓦蓬看起来也斯文,这回并不是铺头那种口沫横飞的糙汉子,颜青竹自是放心阿媛与他们同桌的。
席间相谈甚欢,巴瓦蓬的中土话说得十分流利,叫阿媛与颜青竹不禁侧目。
巴瓦蓬瞧出他们的疑惑,便主动谈笑解惑。原来他父亲本是中土人,后来迁徙到了南境,娶了当地女子,定居下来,他自小接受中土文化,往来两地生意亦有数年。
自前朝末年战乱到如今太平盛世,其间有无数中土人迁徙到南境落地生根,二人听得巴瓦蓬的身世,再看其长相,这才恍然大悟。
吃喝一阵,兴致正盛,刘靖升却无意间看到了墙上那幅《竹林抚琴图》,便又走过去细看,面上一脸探究。
巴瓦蓬性格直爽,打趣道:“刘兄先前夸赞弟妹的厨艺,如今又迷上人家的古董,看来,该当设法长住于此,方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常享美食与雅趣。”
颜青竹闻言笑道:“这倒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