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刘靖升做中间人,只怕这个事情轮不到我们,镇上的伞坊可不少。”
颜青竹笑道:“我俩想一处去了,我也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不过,五百把伞,我一时间恐怕请不到这么多工人啊?如果让别的伞坊代做,我们的利润可少了很多。而且,我想招熟手。这次是五百把伞,往后说不得是一千把,两千把,巴瓦蓬往来南境,每次做的生意都是几百两起手,这次五百把伞,只是给我们一个考验罢了。我若请新手,虽容易些,但伞的成色毕竟差一些,若是第一次就没能入巴瓦蓬的眼,恐怕我们与他的生意也就只在这五百把伞了。”
说罢,他又皱眉思索。
阿媛也闭眼想了起来,半晌,睁眼道:“可不可以找伞帮的人来做?你说过,伞帮遗留不少老伞匠,技艺了得。”
颜青竹一拍床沿坐了起来,语声难得有些激动,“娘子可真是聪明,我怎地没有想到?这些老伞匠早就不满伞帮那些滥竽充数的泼皮,苦于无财无势不敢反抗。如今姓姜的不敢找我们麻烦,我们正好把这些受尽欺压的穷匠收到自己麾下!”
阿媛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为何我觉得你不是找他们做伞,是拉他们上战场?”
颜青竹一笑,用手点了点她的鼻尖,“说得对!这本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