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置信地摇摇头,原来不是每个人都能像自己一样能对过去释怀。想着李幼蝉,觉得有些可恨,又有些可悲。
    阿媛叹口气,“早知道李幼蝉是这样的人,当初就不和她家做生意了。我想着咱们是和于大郎做生意,却忘了夫妻本是一体。于大郎老实,怕是架不住有这么个媳妇。”
    说罢,阿媛看着桌上的伞,忽而若有所思。
    颜青竹平复了心情,道:“我可不能生气了,否则,中了这小气妇人的圈套。”又看向阿媛,“我赶着去镇北了,你也莫生气。风水轮流转,我看她得意几时。”
    阿媛却仍旧看着桌上的伞,伸手搁在下巴处,眉头蹙起。
    “想什么呢?”颜青竹走过去,靠着她的肩膀,搂过她的腰,柔声道,“我都不生气了,你还气什么?”
    莫不是为着李幼蝉的事情,连带着生了自己的气?可他媳妇儿可不像这样的人呢。
    颜青竹正踟蹰着怎么哄她,阿媛忽而笑道:“你先不要去找那位京城商人,我有了一个办法,或许能两全其美,解燃眉之急!”
    颜青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确定她不是在说笑。
    “什么办法?”
    阿媛看着桌上的伞,不答反问,“你昨晚上说,我们还差了那京城商人多少把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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