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时,一个人忽而从船舱里冲上甲板来,又跑到船沿上去。
    “这人做什么呢?”颜青竹有些好奇,“不让船员拦住他吗?”
    巴瓦蓬笑笑,不以为意,“这种人我见多了,定是舍不得亲人,或者突然又后悔出海了。反正船都开动了,又不可能为他一个人靠岸,他扶着栏杆难受一阵,也就好了。”
    颜青竹摇头笑道:“你还真是颇有经验。”
    阿媛却不禁皱眉,“青竹哥,这个人我们认识的,不是于大郎吗?”
    颜青竹定睛望去,不由讶然,“还真是他!”
    阿媛指着岸上,更是一惊,“是李幼蝉,是李幼蝉在叫他,他一定是看到了,所以才急急冲上来。”
    这会儿船又远了些,颜青竹根本看不清岸上有没有李幼蝉,不过他相信阿媛没有看错,女人对女人总是更敏锐些。
    巴瓦蓬道:“姐姐,姐夫,这人你们认识的?”
    颜青竹点点头,略略将他们做生意打交道的事情讲了讲,不过关于李幼蝉因私心嫉妒而报复的事情,不好讲出。
    “原来是姐姐姐夫的同乡,不过,即使是熟人,我也不能为了他一个人靠岸了。”巴瓦蓬带着歉意道。
    颜青竹旋即笑笑,“这个没什么好抱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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