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若被吓得一下松开了手,黎川大步朝屋内走去。
白锦洗了澡站在二楼的窗边,看着夏尔若被一个慌慌张张闯进来的男人带走。那个男人应该是夏尔若的经纪人。夏尔若似是浑身都虚脱了,完全是被人扶着离开的。那样子,还真的挺可怜。
体会过黎川的狠,此时又目睹了他对一个倾心爱他的女孩儿的冷酷无情,白锦今夜被黎川打乱的心再次渐渐硬起来。
不管如何,夏尔若都是喜欢着他的,此时却像被一条狗一样扫地出门。于黎川而言,这个女人不过是一个玩物,得到了,玩够了,也就不再觉得有趣味,所以丢掉了也没有任何可惜。
那么她呢?
她是他身上唯一的污点,唯一给他带来耻辱的女人,他要报复她,他要她为自己做过的事向他忏悔,最好是生不如死吧。在他终于如愿后,他也会像对夏尔若一样,对她弃之如敝屣,再也没有丝毫兴趣。
是不是,她屈服了,让他满意了,他就不会再对她纠缠不休?
黎川,他就是这世上最冷情的男人。
一条手臂缠上了她的腰,将她拉入怀中。白锦靠在了一个甚是结实的身体上,呼呼的热气随之喷薄在她耳旁。
窗户上倒影出两人的身影,她穿着女佣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