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而她即使彪悍如斯,对他发狂时的样子却也是心有余悸。
此时,并不是最好的时候。她告诉自己,于是谎话自然只能有谎话的窟窿去填补:“我儿子跟我的姓不行吗?”
白锦的语气又有些强势,这是她对待别人的利器,也是保护自己的墙垒--因为她现在完全信奉一句话,人越懦弱,就会越被欺负;满身长满利刃,也好过任人宰割。
黎川又注视了她一会儿才起身,白锦方觉能呼吸了。
他一道阴影压下,正好笼罩了她:“你把你儿子带回国内,你老公呢?他就不回来了吗?”
“他在国外有工作。”
“你们都商量好了?”
“……”
“他知道你把他儿子带到我这个情夫家里了吗?”黎川点燃了一根烟,也不管她是不是对烟味不适应了,自顾地抽了起来,在吞云吐雾中看着她。
白锦被他看得心里起毛,那些被她用来填补的一个个谎言如今再说出来,却似有百来十斤重,让她心口有些滞重感,似是再也无法说出下一个来。
白锦噌地站起,将所有窗户都打开,习惯了他在她面前的“自觉性”,此时有些不悦道:“你能不能去阳台抽?”
黎川看着她纤纤细影,眼眸微凝,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