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从来都不想有他的孩子?
    她仿佛听到了什么破碎掉的声音,悄无声息,却碎得再也拼不完整。
    喉头哽咽,她却说不出话来。
    黎川就那么走了,头也不回地走了,而她,眼泪已经滚落。
    及至出院回家,她跟黎川,也彻底走进了婚姻的死胡同,再也出不来。
    回忆如窗外的冷风一般吹进脑海,让她的心又是一阵激荡。往事如烟,可是想起来,总会牵扯她痛的神经。
    白锦缓步走到那架木梯前,手电的光照在木梯上,她弯身去看,就发现了异常。断口一半儿是平整的,一半儿却是参差不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