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和二姐姐,该不会不是爹的孩子吧?天啦噜!爹爹竟然被戴了那么久绿帽子!啧啧啧!好可怜!”
司珩好气又好笑地揪了揪司予的小揪揪:“予儿,你小孩子家家,莫要议论这些腌渍事。”他转而郑重与二夫人道,“兹事体大,我需禀明母亲,并与二夫人母族求证,才能给予你答复。”
司予心道,四夫人一门心思要祭她续命,她不想一直挣扎在生死一线,正愁怎么扳倒如日中天的四夫人,二夫人这简直是送上门来的助力。当即便拍着小胸脯,一口应承了下来:“二夫人,你放心呀,我们一定帮你沉冤得雪、报仇雪恨!”
司珩知道四夫人的狠辣,生怕司予吃亏,忙道:“予儿,这件事交给我,你不要管。”
司予吐了吐小舌头,乖巧道:“哦,我听三哥哥的。”
又阳奉阴违地递了个“放心放心!包在我身上!”的眼神给二夫人。
也不知司珩与大夫人商量出了什么结果,总之他整一天都没再来芷兰院找司予。
待到傍晚时分,吃过晚饭,司予便抓了把大蒲扇,慢悠悠地坐在院子里观察。
不知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