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抖了一下,推辞道,“哪里,哪里。”
谢弭将扇子往桌上一撂,“陛下也不害臊。”
我瞥一下他,做乌龟状。
谢弭道,“微臣教过的学生里,数陛下最蠢,连为虎作伥都不知道,微臣都解释的这么透彻了,竟然也能东拉西扯,陛下刚吃过肉糜,莫非脑子里全装了肉糜?”
我立刻觉得委屈,他教的那些学生哪个不是国子监中的尖子,我比不过他们难道还比不过普通人,我可是天子,他骂我一点也不留情。
我瘪嘴道,“你也没说清啊。”
谢弭扯起书就照我砸来,“朽木不可雕也!”
我险险避过,当即哭出来,“寡人是朽木,你也不能化腐朽为神奇,你就是无能愤怒!”
谢弭捏住戒尺指向我,“微臣答应过先帝要好好教导陛下,先帝让微臣能打则打,微臣当时觉得陛下虽笨了些,但好生教诲应该也能明事理,现在看来,微臣对陛下太温柔了,让陛下以为微臣拿您没办法,请陛下伸出手来。”
他脸色极差,我权衡了一下还是将手伸了出来,我就不信他真敢打。
谢弭举起戒尺对着我的手狠狠打下来。
疼的我上蹿下跳,我匆忙缩手,捂在怀里哭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