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
我松开他的衣襟,帮他抚平褶皱,学着芙妍那矫情的语气道,“寡人跟皇儿闹着玩,皇儿心胸宽广断不会介意,寡人才做父亲,还不熟练,皇儿多担待些。”
秦宿瑜一脸面瘫,倏忽张手往我脑袋上拍,“脑子进水了?儿臣给您拍出来。”
我:“……”
我被拍的晕乎乎,要说的话全被他打乱了。
秦宿瑜拽着我进了屋,旋即找出衣裳丢床上,就要出去。
我匆匆喊住他,“别走啊!”
秦宿瑜脊背一僵,木着脸侧头道,“父皇还有事?”
我张着手道,“你说了要给寡人更衣的。”
笑话,我可是君王,哪个君王自己穿衣裳?再说了,我又不会穿。
秦宿瑜沉默了半晌,问我,“父皇真要儿臣给您更衣?”
湿衣搁身上黏的要命,我早等不及了,他在这里跟我磨叽,不就是不想伺候我吗?我偏要他伺候,让他欺压我。
我催促着道,“快点,快点,你不会反悔吧?”
秦宿瑜转到我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