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鼻下又流出两行血。
我哈哈笑,“皇儿你该泻火了,血流这么多寡人看着心疼。”
“别吵,”秦宿瑜再抹一把鼻子,任劳任怨的帮我重新穿好衣袍。
我比他矮一截,他的衣服过大,我的四肢全伸不出,甩着袖子道,“寡人总不能这样习武吧。”
秦宿瑜帮我卷好袖子,将我从头到脚端量了一番,少顷莫名其妙侧过脸不看我道,“今日扎马步,不用出去也行。”
日头那么高,我自是不想出去,“好说好说。”
房门这时被敲响,周欢在外头尖着声喊,“太子殿下,奴才给您把水端来了。”
我噌的怒火起,这狗奴才还真端水来,巴不得我再变一回落汤鸡,那水我绝不准他端进屋,我小跑着要去开门。
秦宿瑜却一手将我拦住,扣着我的腰将我轰到角落里,他警告性的瞥过我,自顾去开门了。
那门吱呀两声,一开一关,他就将水捧了进来,周欢一只脚都没能踏进屋。
我一下子发怵,抱着腿蹲角落里静候他发落。
秦宿瑜将水盆放地上,朝我招手道,“过来。”
我皱着眼走到他身前,和他说好话道,“皇儿,寡人都照你说的做,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