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点点头。
秦宿瑜呵一声,“您就不怕她一直在骗您?”
我屁股以下都是水,穿到现在很不舒服,即是他一直在问我,那我得怎么高兴怎么来,我抬抬腿道,“给寡人换衣裳,换完了寡人陪你慢慢说。”
秦宿瑜瞥过我,倒还是顺着话去重拿了衣裳给我换,他一给我更衣手就抖,也不知什么毛病,不过我念在他肯做事的份上,还是愿意回答他,“爱妃是寡人求娶来的,虽说她不温柔体贴,但对寡人还是一片真心,父皇在时,常跟寡人说要多听听她的话,她父亲又是个实诚人,便是她脾气再差,也没背着寡人做过缺德事。”
我说的口干舌燥,他给我穿好衣裳,斟了一杯茶水给我,让我润润嗓子。
“父皇难道没听过一句话?人心易变,”秦宿瑜手肘搭在桌上与我慢慢道,神色倒温和,比我平日见过的凶神恶煞不知好多少倍。
我捧着茶小小喝着,“她不会的,当初她被太傅抛弃,是寡人可怜她才让她得以有今日身份,她向来感恩。”
秦宿瑜不冷不热的乜着我,“昨日她和谢太傅孤男寡女在言礼堂,您就不怀疑?”
我岂是那等小人,穆娴是为我去跟谢弭争,我再龌龊想她,那不是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