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而咂嘴笑,“哪个爷们儿还在我怀里哭?”
我撇开他找欠的手,小声哼哼,“此仇不报非君子,寡人早晚有一天也要打的你在寡人怀里哭。”
秦宿瑜乜我。
我忙闭住嘴,低头装死鬼。
秦宿瑜理两下袖子,松络松络手,便有咯吱咯吱的响声出。
我吓得蹲到地上,抓他下摆弱着声道,“寡人话不过脑,皇儿你别生寡人的气……”
秦宿瑜从我手里扯回他的衣服,奥道,“谁在你怀里哭?”
我抿嘴不想答。
秦宿瑜伸指揪我耳朵,“能耐了,都会装没事人,要我再让你哭一回?”
他揪我没多疼,估摸是吓唬我的,我虚着声假哭道,“人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寡人都知道错了,你还揪着不放,你就不能大度点嘛?”
秦宿瑜松了我的耳朵,转而张手将我两腮捏住又放,捏住又放。
我哭不出来了。
秦宿瑜还像玩上瘾,连着做了十几次这动作,我脸酸的都不像是自己的,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了他这般作弄我,我也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