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双丫。
我顶着那两坨发死瞪着他,“你是不是活腻了?”
周欢先是怯怕,旋即眼珠子一转,道,“您和公主殿下一同长大,少年人都梳的双丫,殿下若见着您这样打扮,必会怀念幼年时光,您还怕她吃您的小笼包吗?”
真是诡辩,他这张嘴我迟早给他打烂了。
“拆了重梳,再给寡人捣鬼,那南苑的吴甸今晚你就收拾去割草,”我吓唬他道。
周欢撅两下嘴,重又给我束起发。
因我还未及冠,他只用玉带金簪帮我固好发髻。
我左右看了看,稍微满意,便慢着步走出去。
五皇姐等在西边的偏殿内,我到的时候,她正抱着她那只哈巴狗在捋毛,那狗长得磕碜,大嘴大眼塌鼻子,脸还黑,那两只狗眼咕噜噜的转,乍看瘆人,也不知五皇姐她喜欢这狗什么。
我坐下来,先捡一只小笼包进嘴里,道,“五皇姐好几日没来了。”
五皇姐闺名叫秦素婉,和我不是一个母妃,她的母妃是孙太妃,论起来孙家在朝中算是顶一半了,只这几年孙太妃的父亲孙桓宇年老了,孙家才从朝堂上渐渐退出,在我父皇当政时,孙桓宇做了十二年丞相,朝堂上他和亚父谢亓元分庭抗礼,只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