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听的我耳朵都快出茧子了,我挥挥袖子道,“驸马一没纳妾,二没在外勾搭女人,你掂量掂量,有几个男人能做成这样的,五皇姐你这脾气也得收敛一点,隔三岔五的进宫抱怨他不好,没几日还要闹着回宫住,非得驸马来哄你才能欢喜,亏得你是寡人五皇姐,要是别人,寡人早一纸和离书发下去,让驸马跳出火坑了。”
我觉着我说的话相当公道,就我五皇姐这性子,谁娶回家谁倒霉,驸马够惨了,我要还依着她,我怕出血案。
可五皇姐听着就来劲了,她先是捏起帕子,我不自觉抖了抖,果然她下一步就泣哭出来,“臣为何如此命苦?丈夫不疼,亲弟不怜,父皇若在世,知晓臣过的这般惨,他必会帮臣训诫裴煦,他就当个谏议大夫,又不是什么重的职务,日日忙的没空歇,臣就不信他真这么忙,他就是不想面对臣,陛下倒好,不帮着臣,反倒为他说话,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
我觉得我挺好的。
不过五皇姐情绪这般激动,我万不能再刺激她,我稍微迂回着说道,“要不然寡人卸了他的职,让他在家里呆着?”
五皇姐瞧着不大愿意。她绕着帕子思考,“赋闲在家,他只怕又生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