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子歌憋著嘴,眼底泛著水气,抬手推开图子安近在眼前布满愁云又满眼不舍的俊脸:“你好烦,我看你是没揍够我,好好好,你要是想揍人打电话给我,我回来给你随便揍。”
图子安心里也泛酸,一手拉扯大的妹妹没怎么著就结婚了,就像划破了心头肉,挺疼的。
他紧了紧掌心里的小手:“这里永远是你家。”
“万一哪天搬家呢。”毕竟这儿不是他们的家,租金每个月都付著呢。
“有哥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图子歌眼泪刷的掉了下来:“你要不要这么酸,讨厌死了。”她抬手去抹,又哭又笑又滑稽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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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上七点,图子安把图子歌从被窝里拽了起来,拎出来洗头洗脸刷牙,然后替她选了套衣服逼她穿上。
七点半,周凌川的电话打来,人已经到街口了。
图子歌没让图子安跟著,自己走到街口就看到周凌川那辆路虎揽胜出的最新版。
豪车就是豪车,车展时这车超霸气好几百万一转手就售空,再想定单至少等半年。
今天周凌川自己开的车,图子歌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
“真有必要结婚吗?”图子歌知道自己说了也是白说,反手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