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背过去,扣上胸衣扣子。
两人一时无话,图子歌始终不理他。周凌川无奈,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行把人转向他。
“你准备跟我闹脾气到什么时候。”
“我一没哭二没闹三没上吊,怎么叫跟你闹脾气。”
“这张小嘴怼人时伶牙俐齿,动真格时就哑巴。”
“你喜欢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那你找去啊,我没那情调,调不出来那情。”
“嘿,看看这小嘴,我跟谁调.情,我想跟你调,你倒是理我啊。”
“不像某人,执手相看泪眼,我玩不出来。”
“执手相看泪眼?这话你哪儿学的?”以图子歌那脑子,绝对说不出这话来。
“怎么,我脑子空的,空的,空空的,什么也没有行了吧,瞧不上拉倒,离婚呗,给你腾地儿。”
“图子歌,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敢跟我把离婚挂嘴边上,不管在哪,我直接上了你。”
这句话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句句都是威胁,但字字不能违背,因为他真能做出来。
图子歌一口气吊在胸口,推开他的手,起身跑了出去。
周凌川也气,离婚,从结婚那天起,她就没断过这种念头,都到现在这地步,还想著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