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我计较,有时候小吵小闹的他都让著我。”
“他肯定让著你,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主持人阅人无数,周凌川的眼睛里,看图子歌时满满的宠溺。
“他分析事物比较全面,我就一根筋走到底。”图子歌讲实。
“那要是你做错事,是你认错还是他先哄你?”主持人越问越八卦,而且她也是真想知道,就像听故事一样,特别感兴趣。
“大多时候是他先妥协,不过有时也会板著一张严肃脸。”
“那将到这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就直接告诉他,我脑子空的,空的,空的啊。”
主持人被图子歌逗得噗赤一声乐了出来,“图图是真可爱。”
图子歌有些不好意思,“真的,有一次吵起来,把我气的直哭,他呢,在旁边抱怀看笑话,还说我哭的难看。”
“是真难看。”他插话。
“你才难看。”她哼赤。
“我看出来了,你们这是来虐狗来了。”主持人冲下面问了句,“大家有没有受到冲击啊。”
下面大声附和,“有,伤害一万点。”
图子歌看向周凌川,他眸光温柔如暖阳,洒在心间,春暖花开。
后来,她问周凌川,如果有一天,我像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