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平王一事而来。”
“你不同意?”季君月的唇角勾勒着若有似无的邪肆弧度,神情怡然的看着他。
微生礼尧自从入朝为官后一直兢兢业业,所提出的改革意见也极为独到可行,为她和阿雪解决了不少朝堂上的事情,若非上梁州一事有秦云商这么一个最为适合的人存在,她和阿雪只怕会将管理上梁州的事情交给微生礼尧。
微生礼尧也没避讳的点点头:“对,东平王毕竟是皇族,陛下和娘娘给他如此大的权利,只怕日后会养虎为患。”
就算现在秦云商没有任何想法,可谁能保证将来等他完全收服了上梁州的一众西梁国旧臣后,不会升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他没机会。”秦澜雪头也不抬的道了一句。
那冷凉的靡靡之音让人忍不住沉醉,饶是微生礼尧,突然听到这么一声如远山迷雾中穿透而来的琴音也忍不住愣了楞。
随即便沉思起来秦澜雪话语里的意思,皇上虽然话少,而且时常让人无法理解他话语里潜藏的意思,但只要皇上开口,哪怕是短短的一个字都带了深意。
季君月看着沉思的微生礼尧,缓缓的解释道:“秦云商对皇位并无兴趣,就算有,他那严重的洁癖也断送了他拥有子嗣的可能,一个没有子嗣的王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