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的嫔妃,你们想想,难不成人家就没有热情消失,最后厌倦的一日?这不受宠的嫔妃,纵是有家世撑着,日后待遇如何,你们也知道一二吧?”
秋云和墨竹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瞧见了凝重之色。“你说的倒也有道理,人家都上门挑衅了,没有忍气吞声的理儿!且我了解主子,她虽然平日看着和气,但定然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一晃,又是数日过去,富察舜华的月事也走了个干净,敬事房那边儿,又将她的绿头牌摆了上来。
当日下午,康熙就翻了她的牌子,由景阳宫掌灯。
不必去乾清宫侍寝,她又是大松一口气。
按照惯例沐浴妆扮后,又用了酒膳,命御膳房做些易克化的宵夜来,酉时后她派人去取来。
当夜,东西六宫宫中的灯笼除景阳宫外俱都灭着,衬得这一个特例极为显眼。
康熙便撵落在地上,富察舜华当即出去迎接。
坐在房间内,康熙打量着她。
“几日没见,怎么瞧着倒是清减了不少?”
原本她的脸还有些肉肉的,如今,尖下巴已是显出来了。
闻言,富察舜华摸摸脸,又叫人捧来水银镜,“有么?没感觉啊?”
康熙揉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