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领着一群乳臭未干的小子摇头晃脑地念书。
孟凝雪有时候会去看唐翊讲学,看到他一本正经的讲,小儿们一本正经的听时,她就想笑。
哪有这么年轻的夫子,唐翊今年还不到二十岁。需要像孟夫子那样花白的胡子,脸上刻着满腹经纶的皱纹才像夫子。
想到孟夫子,孟凝雪记起唐翊曾替她背过的书:“……舍鱼而取熊掌也;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
那时候,他与唐翊刚刚相识,如今想来,恍如隔世。
‘二者不可兼得,舍生取义,舍生取义’孟凝雪默默地念着这四个字,原来唐翊一直清楚,于他而言,她就是鱼,也是他舍弃的生。
“念什么呢?”唐翊凑过来,脸上挂着笑,是那样好看。
孟凝雪有一丝恍惚,发愣之际,下了学的孩子们已经围了上来,缠着唐翊的袖子嚷嚷:“夫子夫子,那赵武最后为父报仇了吗?”
唐翊一愣,紧张得看向孟凝雪,发现她并未在意,而是拉着一个小女孩的手为她擦指间的墨迹,才放了心。赶紧摆脱了孩子们拉起孟凝雪的手,责怪她:“走吧,这么冷的天非要跟来,冻得手都凉了。”
孟凝雪笑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