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只灰色的鸟,肥肥胖胖像一只球,蹲在树枝间张望着远方的蔚蓝。
这是她之前看见的一幕,现在那只鸟儿已不见踪影。
“为什么?”
“在来之前,我以为我要教的是连画笔也不会握的学生,”参商很直白的道:“出乎我意料的是,虽然你基础薄弱,但你画的很细致很真实,还有你的风格,每个人的画都是不同的,都会带上作者个人的色彩,你的画上个人色彩很厚重。”
郁眠疑惑的喃喃:“我的风格?”
为了指点她,参商一直俯着身子讲话,讲完这一段话,他站直身体道:“现在还不是讲这个的时候,你的基础差了点,接下来我就给你讲基础,别的以后再讲。”
此刻的参商,已经忘记了来之前,自己做出的只是来看看绝对不做郁眠家教的决定了。
郁眠对此则一无所知,听他这么说,乖巧的点头道:“好的,老师。”
参商的讲解言之有物,又得知他是哥哥的朋友,还是圣明的老师,郁眠早已认可了他。
参商从一旁拿过一张凳子,坐到了郁眠旁边,然后解开衬衣袖口,将两边的袖子卷到手肘处,一手拿起了一只画笔。
“任何技巧都可以熟能生巧,你接着画,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