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存在地板上的那些根本不配进入她的身体的浑浊与脏污。
细细的水流在白皙美丽的脸庞上蜿蜒,顺着微曲的黑色发丝缓缓流进了她的嘴角。
很快,沉媚从中尝到了难言的苦涩。
像是饮了一杯陈酿了十年的Amarone,沉淀在杯底里的,更多地却是泪水的咸。
缓缓曲起双膝,沉媚慢慢伸手捂住泪流不停的脸,在这片仿佛正哗哗下着一场泼天大雨,落满数不尽的压抑心伤和哀愁绝望的寂静空间内,无法自已地哭出了声。
……
从腾满雾气的浴室走出来时,沉媚已经恢复如常。
赤脚踩上铺了一地的精致羊毛地毯,她微微瞥了一眼被人预先特意摆放在床上的性感V领黑裙,然后抬脚绕过,从一旁顶上的柜子里取出了一件简洁大方的白色蕾丝上衣和一条能包裹住她下身所有肌肤的黑色铅笔裤换上。
随后,沉媚出了这辆房车唯一的房间,顺着它长长的车身,来到中间的餐厅。
那里已有人在等待。
“沉小姐……”
像是注意到了眼前的人并没有穿床上那件做工精致的黑色长裙,男人眼里露出了些许惊讶。
但他深知这种事轮不到自己来置喙,随即低下头恭敬道,“老板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