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着吐,也只是吐出些酸水。
人难受到了极致。
橘白忙给她递了杯水。
“你把药拿走吧,我不想喝了。”这多半是保胎的药,本来也没必要喝。
橘白见她是真的难受,便没再劝她,赶紧端着药碗退出了房间。
沈卿禾喝了两口水,压了压心里的不适,撑着桌子想站起来,腿已然软到不行。
她想,陆胥那边她肯定不能再过去了。
他现在正在气头上,看见她的话,说不定会扒了她的皮。
或者像杀狼一样,直接一刀抹了她的脖子。
十恶不赦的野兽是能干出这样的事的。
她不敢,真的不敢了……
她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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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一刻,沈卿禾简单的沐浴结束,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她心情极差,当真没有沐浴的心思,可今日吐了太多回,身上味道自己都忍受不得。
沈卿禾在妆镜前坐下,拿起小小的一个瓷白瓶子,打开,轻轻往手腕上倒了一点。
这玫瑰花露的香味沈卿禾十分喜欢,抹一点淡淡的正好,她总喜欢睡前滴一点,晚上闻着也好入睡。
这时候外面房间传来些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