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沈卿禾讪讪的垂眼,手指捏得又紧了紧,没再说话。
陆胥起身,随手把她的被子往上提了下,而后走到软榻旁,直接躺下。
“我在这睡。”陆胥沉声道:“我阳气重,有脏东西也会怕我的。”
说到底是他吓到她了,那勉强陪她一晚上。
接着便没声音了。
沈卿禾刚刚被那么一吓,心擂鼓似的一直在跳,一时根本睡不着。
约摸过去半刻钟,她听见软榻那边陆胥翻了个身,试探着问道:“夫君,你要拿床被子吗?”
今晚凉意重,不盖被子会容易着凉的。
“不用。”
“那要拿个枕头吗?”沈卿禾又说:“枕着睡会舒服一点。”
“睡个觉哪那么麻烦。”陆胥不耐烦道:“出门在外,山洞待过,茅草席子也睡过,能躺下就成。”
“哦。”沈卿禾应了一声,于是便没再说话了。
她从小活得精致些,连床褥都要最光滑软乎的,挑最好看的颜色,睡起觉来才会舒舒服服。
自然与陆胥大不相同。
陆胥说的那些,她觉得很新奇又很没法想象。
睡起来肯定很难受。
她身子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