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精神也不好,这么轻抱着她了,还在喊疼。
陆胥顿了顿,耐着性子出声问道:“那要怎么才不疼?”
“我……”沈卿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身上那么硬,挨着就是会很疼,像被一块大石头硌着一样。
见她不说话,陆胥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抱着她的手臂又放得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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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沈卿禾醒的很早。
太阳刚升起,暖黄的阳光洒在窗台上,沈卿禾坐在窗边梳妆,树影斑驳,打在梨木刻雕芙蓉花的妆台上。
橘白在她身后为她梳头发。
沈卿禾出声问橘白:“陆胥他什么时候起床的,现在又去哪里了?”
她早上一睁眼陆胥就不在了,身边的被子还留有一点温度,感觉他应该才起床不久。
“二少爷起来有一阵了,去哪奴婢就不知道了。”
橘白手上拿着梳子,一手挽住她的头发,如丝绸般,乌黑顺滑,真叫人羡艳不已。
“但今儿一大早二姨娘送了些东西来,全被少爷扣下了,说是不准拿给夫人您。”
沈卿禾疑惑的问:“什么东西?”
橘白说道:“不过就是些燕窝,人参类的补品,还有发簪首饰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