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儿种着许许多多的红枫,这会让红绿各半,看着倒是十分赏心悦目,只可惜郑老爷子无心欣赏。
一直走到最后一个房间门口,郑老爷子才侧身问身边听了消息急匆匆赶来的院长:“我都这么些年没见任老兄弟了,不想让人打扰,你们都在外头等着吧。”
郑文瑶与那位院长对视了一眼,到底是没跟进去,眼看着郑老爷子一步步推开门走进了进去。隐隐约约的,郑文瑶瞧见里头一片惨白,按理来说养老院不该是这种布置风格。
而那张床上躺着一个老人,一个挂着吊瓶,靠着吸氧器的老人。
郑老爷子也是多年未来,乍一看也是惊讶了一下,没想到曾经的好友的身体已经败坏到这样的程度,一时之间他倒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只是走过去站在了床边。
床上的人注意到他进来,哆嗦着手拉掉了自己的吸氧器,一双浑浊的眼睛带着几分痛快。
不用开口,郑老爷子已然明白了,他长长一叹,悲声问道:“任兄,你这又是何必,已经十几年了,难道我们俩家的恩恩怨怨,还没有完结吗?”
任老却冷笑道:“只要我还没死,这件事,就没完!”
郑老爷子心中一痛,几乎是含泪问道:“是,当年是我郑家对不起你,对不起死去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