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才能进来。”
这时候交通不便利的坏处体现出来了,钱子丰也是满头大汗,但他更多的是担心陈宇阳能不能全身而退,蹲在他身边低声问道:“这孩子不会死吧,哎,我不都说了让你别搭手。”
陈宇阳被他们俩闹得不行,索性问道:“你们包里头有新的毛巾吗,衣服也行,有的话先给我。”
章程二话不说,把自己名牌的外套递过来,因为这里日夜温差大,他准备着还没穿过。
陈宇阳接了过去,将衣服卷成圆筒的形状放在小孩儿颈部一侧,又接过钱子丰递过来的照办,虽说他年纪小,但沉稳的姿态倒是让周围的群众无由来的多了几分信任。
只是他能做的也就这些,额头的出血倒是慢慢止住了,但这孩子神志不清,伴有面色苍白,出汗,血压下降,心虚缓慢,连呼吸也变得浅慢起来,这是明显的脑震荡症状。
章程又打了个电话,挂了电话没好气的骂道:“医院那边说救护车忙不过来,至少得一个小时才能到这边。”
陈宇阳皱了皱眉头,声音有点儿沉重:“这孩子恐怕没办法等那么久。”
他低头去看那个孩子,大概是知道自己的情况,他这会儿眉头紧皱,嘴巴却不停的发出赫赫的声音,看得出来,即使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