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规矩,你不必拘谨。”
花曜点头:“那我需要做什么呢?”
做什么?
其实叫她过来只是看不惯那婆子打骂她,还真没想过让她做什么。
停了会儿,越元洲道:“后院里我种有一片药圃,你帮忙打理着就行了。”
他望了望外面的天色:“今日太晚了,你且先休息吧,明日再说。”
花曜连忙应下,送他出门。
他到门口又转过身,眉目温润:“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花曜垂首回道:“我叫花怜。”
“花怜……”
越元洲喃喃两声,点头道:“早些歇息吧。”
见越元洲走远,花曜才终是完完全全的松了口气,关上房门,坐去了床上。
这七日她一直精神紧绷,现在松懈下来,才觉身体没有一处不酸疼的。
拉起宽袖,见自己手臂上有新鲜的、刚勒出来的淤痕,还有七日前在南华峰留下的就旧痕。
她皮肤娇嫩雪白,一点儿淤青都显的触目惊心,也难以消退,是以都七日了,那痕迹还在。
青青紫紫的十分难看。
也不知这些被勒出的淤痕还要多久才能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