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
“她对我越来越冷淡便罢了,……为何你这心魔,对我也越来越冷淡?”
我诧异于一直对我平平淡淡的鄢松年内心竟是如此想法,更诧异于他居然因我而生了心魔。
但此时此刻,我最想做的,就是拉住他的袈裟,然后将他带到我的床榻上去。
我真的这样做了,并且还将今夜格外顺从的他,外袍脱下,伸手从他袈裟里摸进去。
他还没有苏醒。
于是我开始亲他,从他的额头,到澄澈的眼睛,到高挺的鼻梁,再往下,吻上他紧闭的双唇。
他看似牙关紧闭,可我试探性的伸出舌头时,他却配合的张开了嘴。
我的舌头扫过他的上颚,他浑身颤了颤,主动的和我纠缠起来,并将刚才我在他身上做的又尽数还回到我身上来。
他的唇与我缠绵,手却分外规矩的只放在我的腰上,我不满的带着他的手,从解开我的衣衫,然后从我腰间往上,带他两手握住我胸口的敏感。
他没有分毫经验,生疏的抚弄着我的朱果,我将手覆在他手上,些许用力,教他该如何去讨好我的身体。
佛修的手很修长,有些干燥,揉弄着我的双乳。
他的吻渐渐往下,在我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