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习惯了吻着吻着,我就会把他扑倒在床上。
分明是魔修,可宴顺之却不愿意随意的交付自己的身体,我可以解他的衣服摸他的身体,也可以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玩弄他的硕大,可他就是不愿意做到最后一步——
有时候被我逼急了,他就会将我翻过身去,跪在我的身后,在我并拢的双腿间抽插释放。
他也并不拒绝我的身体,会在我的指导下熟悉我取悦我,甚至还会在我想要时,用手指、用舌头将我送上顶峰。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我只觉得这么香的元阳却只能看不能吃,我的心都在为之焦急。
宴顺之察觉到了我的焦急,却没想着解决我的问题,而是带着我去凡人的皇宫大闹了一场。
但我对此兴致缺缺,而他也看出来了。
似乎是考虑了很久,那天晚上,从来只肯点到即止的他,在用舌头将我送上顶峰之后,没有停下来。
他解下我的发带,将我的眼睛蒙住,嘱我听到他说话之后再取下发带。
我的眼前是一片黑暗,耳边却是一阵阵细碎微小的声响,我强忍着想解开发带的冲动,耐心的等来了他的“可以了”。
我将发带取下,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