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是一声普通的称谓,相当于她那一世时的“女士”二字罢了。
只听那中年男子压低了声音道:“你竟真领了个……”他顿了顿,看看阿愁,再看看左右两间屋门,然后挑高了门帘,冲着莫娘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莫娘子领着阿愁进屋后,那刘主薄依旧一个劲地摇着头,连连叹着:“可真是、可真是……”又问着莫娘子,“这事儿,你跟你爹娘兄弟商量了没?他们也同意?”
阿愁敏锐地发现,莫娘子的唇线抿得更紧了一些。顿了顿,她才笑着回答那刘主薄道:“如今我已经立了女户,倒是不必再去问任何人了。”
刘主薄看看她,又叹了口气,颇为同情地道:“你也不容易。”说着,冲莫娘子伸手道:“拿过来吧,我给你们上了户籍便是。”
阿愁这才知道,原来莫娘子是带着她来府衙上户籍的。
莫娘子将自己和阿愁的户籍纸递过去,又道:“叫她跟着我姓,将来承了我的衣钵,我也算是有人养老了。”
正看着阿愁户籍纸的刘主薄抬头看看莫娘子和阿愁,又摇着头一阵叹气,道:“你是这么想,可你爹娘兄弟会怎么想?何况你还领了个这么大的孩子回来。她这岁数,早该记事了,便是将来养得再亲,终究仍是个外人,哪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