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赵帘青的哭声一顿,却是抽噎两声,蜷起十根手指遮在脸旁,跟个赌气的小孩般,冲着赵帘秀噘嘴道:“你们就把我一个人丢在后头,我心里生气,就骂了这丫头一句,可我没让我那丫鬟去撞她们,肯定是我那丫鬟忠心太过了,自个儿想着那么做的。表哥……”
她一回头,再次把一声“表哥”叫得那般荡气回肠,伸手又欲去拉李穆的衣袖,扭着个身子作小女儿状,抽噎道:“表哥,二十六哥,你们不要生我的气,都是我的错……”
这一回,却是另一个女孩突然横出一步,挡住了赵帘青要去拉李穆衣袖的手。
“青儿妹妹可真是,”赵帘珠皮笑肉不笑道:“御下不严,可就是你的错了。周小郎是廿七弟弟的伴读,身份原在那里,又岂是你那丫鬟能够冲撞的?更别说二十六郎君了,他原是府里的贵客,便是你不懂得怎么帮姑姑招待贵客,好歹也不能这般丢了姑姑的脸面才是。”
“就是就是……”
四周,那些莺莺燕燕们全都围上来一阵棒打落水狗。话里话外,不是拿宜嘉夫人说事,就是拿二十七郎说事。
看着那几位小娘子们时不时瞟向二十七郎,那仿佛情根深种一般的眼。阿愁不由就被雷了个外焦里嫩。
这些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