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贱业者,小郎还是……”
她鼓了鼓勇气,“任我自生自灭吧。”
*·*·*
晚间,当宜嘉夫人收到密报时,她依旧在跟英太太学着对弈。
她不由摇头一笑,抬头对英太太道:“到底是个孩子,只当人都不知道他的心思一样,竟打着这样的障眼法。”
英太太皱眉道:“竟是姓莫的丫头?外头可都传着廿七郎中意那个姓林的丫头呢。”
宜嘉夫人微笑道:“自年前团拜后,廿七跟林家的丫头就再没见过了,倒是借着小二十六的名头,跟那莫家的丫头有些来往。”
英太太沉默了一下,抬头问着宜嘉夫人:“夫人不打算管吗?”
宜嘉夫人的眼眯了眯,那一刻的神情,和李穆想要算计人时的神情简直如出一辙。
“廿七的脾气,看着柔顺,骨子里倔着呢。”宜嘉夫人柔声道,“如今我想知道他的事,都不敢向他身边的人打听,就怕这孩子知道了跟我生分。为了那么个毛丫头,就更不值了。”
“那夫人的意思……”
“那丫头那般说,”宜嘉夫人冷冷笑道,“无非是两种意图。一个,不过是欲擒故纵;另一个嘛,许她真个儿有那样的骨气。”
她抬头看看英太太,笑道:“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