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声更是如此。
半夏皱了皱眉,但是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
银森见状,轻笑一声, 径直出来屋子。
“你们,”半夏看向对面两个面上的表情如出一辙的人,沉默了一会,还是开口道:“真是不知道,你们这个性子是怎么养出来的。”
明明他们几个人都是一块长大的,但是唯独他们俩的性子和其他的人都不一样。
看着就像是丝毫不把除了对方之外的事放在心上一样。
两人看向她,半夏一窒,笑了笑,便也没有多说什么。
也许是因为太累了,云清一直到第二天快吃午饭的时候才醒过来。
她动了动,觉得自己身上的伤好了不少,这才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伤没有好的时候,她总是觉得没有什么安全感,虽然切奶妈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但是却也不能像切成冰心那样随心所欲。
要是可以两种心法同时共存就好了。
想到这个,云清自己倒是先笑了。
这样倒是有些贪心了些。
“你醒了,”门被敲了两下,随后云渺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
云清看向她,唇角还挂着一丝笑意:“几点了?”现在他身上连个通讯仪都没有,根本就不用说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