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她也不明白。
为什么银森要这么做。
“为什么？”银森的语气仍旧是平淡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师父死的时候, 我有问过你们为什么吗？”
“如果不是你们蠢，不是你们把那些人引过来，她也不会死。”
银森看着他，眼神古井无波，但是里面却仿佛是蕴藏着无尽的风浪。
“蠢？”他轻笑一声, 渐渐的, 变成了大笑。
“因为这个，你就把我们送给他们做实验？”
“你师父要是在天有灵, 她怕是会后悔当初把你给救下来。”
“那又怎么样, ”银森反问道：“师父最想看到的，是火种计划的成功。”
“什么！”他的语气都变了，声音都变得扭曲了起来：“火种计划？”
“很快，师父就可以看到了。”银森的目光穿过他，落在了云清的身上。
她的面上, 渐渐的浮起了一个笑容。
明明是一个没有任何意味的笑容，云清却觉得，从心底都透露出一股凉意。
她的视线落在自己微微颤抖的指尖上面：“和我有关？”
“当然，”银森就像是在和云清谈论一件小事一样，“本来我都快要打算放弃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