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跑叉了路,他已经回了营地也未可知,所以只停了一停,就继续往回去的方向走。
才走出几步,背后忽然有人拽住她:“就这么走了,不等我?”
她回头才发现他,正挑着眉头看她。她顿了顿,愧疚地辩解:“……你说的,我先跑,你掩护。再说你不是爬过那什么阿巴拉契亚山脉,训练有素?总跑得掉。”
他“哎哟哎哟”地跛了几步:“跑是跑掉了,但伤势惨重。”
她忙扶住他:“怎么了?摔着了吗?伤着哪儿了?”
他干脆整个身体扑上来,拥住她,迅速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她才明白过来,顿时又好气又好笑:“这是苦肉计?”
他腆着脸问:“有效果吗?”
她说:“无聊!”
他望着她笑,黑夜里眸若星辰,低下头吻她。
那晚他们接近午夜才回到营地,坐在山崖上看流星雨。说是流星雨,其实离“雨”的境界相去甚远,不过是偶尔一颗流星划过天空,只是七月的星空璀璨耀眼,象黑丝绒上撒下一把宝石,美得让人挪不开眼睛。他们在徐徐夜风里披同一条毯子,好不容易等到一颗流星拖着长尾巴掠过夜空。
他低下头闭上眼。她觉得好笑:“许愿?”
他用毯子紧紧裹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