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店面,将黑板搬到门口,远远朝他招了招手。
他觉得心情总算平复下来,回到家,给范羽打了个电话。他开门见山地问:“那个总在颂颂空间里留言的‘深宇宙’,是你?”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范羽冷冷说:“是与不是,关你什么事?”
他说:“颂颂以为那人是林深,可你我都知道,这不可能。”
范羽冷笑:“我还是那句话,这关你屁事?”
他顿了顿,坚定地说:“不管是不是你,我只想通知你,那个‘深宇宙’的号,应该不能再发言了。”
范羽一惊:“你做了什么?改了密码?”
他只说:“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阻碍颂颂恢复记忆,但你无权这么做。”
范羽的语气变得咄咄逼人: “你黑了我的手机?还是买通了网管?我提醒你,不论哪一种,都是违法行为。”
他平静地答:“网络有风险,是小孩也懂的常识。如果你的手机被黑,你也只好自认倒霉。”
范羽停了片刻,足足有五秒钟,忽然笑了:“好奇我为什么这么做?可以问问颂颂楼下的邻居,问完了,麻烦你替我把密码再改回来。”
他没料到范羽会这样有恃无恐。事情又绕回到颂颂失忆的过程,他始终觉得疑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