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群小学妹围着林深犯花痴的时候,徐师兄最喜欢在一旁冷眼旁观,顺便泼两瓢冷水。自从徐师兄毕业后,他们还不曾见过。比起当年,徐师兄早不复那副阴柔幽怨的模样,如今他蓄了小胡子,一把卷发梳在脑后,很有些儒商的样子。
他说起别后的情形:“毕业后我在一家国际通讯社干了几年,后来和朋友一起搞了传媒公司,专做纪录片的引进和推广,属于公益性质,算不得成功,但可以糊口,至少做自己觉得有意义的事。”
她笑说:“怪不得翻译一整部纪录片,才给这点钱。”
徐师兄也笑:“是啊,好片子很多,就是缺钱。你要有钱,给我们投点资,下回就请得起翻译了。”
她佩服师兄的志向和勇气:“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下回有什么翻译的活儿,我可以免费。”
徐师兄爽朗地笑:“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只要你别把片名译成什么文艺小清新没人看得懂的名字就行,本来纪录片就没什么人看。”
她“噢”了一声,才明白为什么现在的片名起得如此不靠谱。即使是做公益,也不可以全然不顾市场。徐师兄看着她摇头:“这么多年了,你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个满脑子梦想的小姑娘。还记得你第一天来辩论社报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