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萱沉吟:“那就是他一厢情愿,还没跟你妈妈求婚,你妈可能根本还不知道。”
宽宽又说:“不是啊,妈妈知道哒,我回家就告诉妈妈了。”亦萱忙问:“那你妈妈怎么说?”
宽宽咬着勺子想了半天,似乎想不出答案,最后说:“不记得了。”亦萱着急:“再好好想想,你告诉妈妈的时候,她是高兴呢,还是不高兴?”宽宽想不出来,嘟嘴说:“姑姑,你问题好多,比我还话痨。”
亦萱哭笑不得。母亲早已铁青了一张脸,抚额说:“这宋叔叔又是谁?shane y. chen,你最好从头到尾把这事给我解释清楚。”
他坐在宽宽旁边,心乱如麻。她要的各种幸福,果不其然,连人选也已经找好了。
宽宽沾满冰淇淋的小胖手拉住他,抬头问:“爸爸,事业是什么?是和乐高一样,要拼起来的吗?为什么宋叔叔要拼好事业才能和妈妈结婚?”
他说不出话来,只好握住宽宽那只黏糊糊的温暖小手。
母亲最终没来得及细细拷问他,当天晚上,他就和母亲,亦萱,和宽宽一同匆匆赶回麻省。电视新闻连篇累牍报告了好几天,他的父亲,那位投身世界流行病救治前沿阵地的英雄,终究还是出了大事。
作者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