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改天补上。”
她也不是真的要为难他,忽然想起别的事:“我也有件东西要给你。”
他看见她光着脚下床,踮着脚尖踩在铺满月光的光滑地板上,去墙边的包里找了半天,拿来一个大牛皮纸信封,交给他说:“这是老郭留给你的。老郭在遗嘱上说,五年,要我等五年,如果还没有找到别人,就让我把这个亲手交给你。搞得神神秘秘的,信封封得严严实实。不过我实在好奇,已经打开看过了。“
他打开一看,里面是老郭的那块记日板。当年老郭专门去定制的,可以从1862天倒数到零。这块记日板原来挂在老郭的乌龟酒吧的墙上,到现在已经有十年的历史,边上磨得卷了边,纸页也开始发黄。他翻过来一看,老郭在背后潦草地写了几个字:人生能有几个五年。
他明白老郭的用意:“怕是老郭可怜我,给我留的最后的机会。”
五年,是伤痛痊愈的界限。颂颂说:“他一定是怕我找不到借口放下过去。”
他觉得着实委屈:“那你怎么还说不会来?我和宽宽等了你一下午,我还差点被车撞死。”
“呃……”她抿着嘴角找藉口,“我算了算日子,其实还差那么几天。”
不幸中的万幸,一切都还来得及。漫长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