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一入室,庾兴的眉头便是烦恼地一皱。崔焘由此猜出她的身分。
庾兴对泻药的气味亦不陌生,命人拿手板来,当着崔焘的面敲了她十记。
崔焘默观,未劝阻。
做惯家主的人,不纵容位卑者的不驯,笃信笞罚的威力与必要。
庾渌
又来了!
庾渌心怦怦跳,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
这于他只是一时的欲念,片刻的消遣,于她却是生死大事。反抗会带来不可估量的后果,而就犯——锁闭在司马家时,她清醒的所有时刻都在后悔没有拼尽全力反抗司马謇。
诚然生命重于贞操,但一次次为了生存含垢忍辱,就是沉沦。
崔焘穿的是露趾的软拖鞋,而她的便鞋有木跟。
她抬起足,欲践他的脚趾。
崔焘似有预料,顺势托起她的腿弯,用腰身抵住她。隔着轻薄的衣物,他勃起的阳具硬如炙铁,灼烫地顶着她的肚脐。
庾渌低头,咬他的手臂。
崔焘扬起手,一耳光打得她头偏。
“我是不是太温和了,教你如此不逊。凭你适才所为,我便该杖杀你。”
庾渌耳嗡嗡,抬首与他对视。
崔焘唇角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