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要是来骂我的,那我就先走了。”
李宣睿将一张白纸扔在大案上,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即如此,我叫你来的时候你就不该来。”
刘健朗一哽,自己干脆坐在大案前的椅子上,自我忏悔:”我要是知道会叫祖母生病,就一定不会把事情闹大,谁知道……”
他说着黯然的垂下了头。
李宣睿不是来跟他说这些的,他点了点桌子上的一张画满了线条的白纸:”你先瞧瞧这个。”
刘健朗抬头看了一眼,顿时被吸引住,只看了几眼就连连击掌:”妙!真妙!这是哪位高人画的图做的设计,实在了不得!”
如意画的这个东西,李宣睿并没有看清楚是什么,没想到刘健朗竟然一眼识破,还赞叹不已,看来如意说的话只怕大有道理。
“你知道这是什么?”
“箭袖,女子的箭袖,手腕地方的尺寸小,只有女子和孩童适合用,但一般没人给孩童用这东西,所以必定是成年的女子。”说起这些东西胸有成竹,整个人的气质都顿时不一样了。
不是每个人都是读书的料,个人有自己的专长,若是被埋没就是一辈子的庸才,要是被伯乐发现那就是匹不一样的千里马。
如意注定要是刘健朗的伯乐了,他轻轻击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