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孩子早上总喜欢动来动去,有时候他摸哪里孩子就会踢哪里,那种生命的律动想起来就让他觉得心口酸胀:“苏侧妃的本事可真不小,是什么样的药丸,你瞧我能不能也去讨一丸?”
“秦王哪里舍得叫苏侧妃现在做那些事情,不过是苏侧妃和我夫人是闺阁中的好友,怕她有险,偷偷给的东西,苏侧妃可说了,女子怀孕艰难,最不能受惊吓,情绪不易波动,不然就可能滑胎死胎,不说孩子怎样,大人先是受不了。”
魏王认真的听着,一一记在心里,王妃现在瞧着身子好不错,人也圆润了不少,想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也应该以前做好准备,稳婆要好,太医院那边要提早去说一声,不能到时候找不到人,仔细一想还是应该去和太子妃说一说,赶早请个太医住在王府,他心里才能安稳。
但这话就不必和司马拓说了,毕竟司马拓和秦王关系要好,而秦王,分明和太子如今剑拔弩张。
魏王给司马拓又添了些茶水,司马拓抬眉看向魏王:“王爷可想过以后?”
魏王一怔:“以后?以后又怎样,总有人要继承大统,江山一代代传下去,却又和我无关。”
司马拓叹息着摇头:“如何能无关呢?”然而却又不肯多说。
魏王心向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