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来,这位刘副将额头冷汗直流,后背早已经被打湿,他当即扑通跪在地上,将头垂的低低的:“末将知罪!”
“这不是你一句知罪就能够解决的!”叶远目光一凛,道:“先将刘副将以及今晚看守的人各大五十军棍,其它的,容后再议!”
听到叶远说要打他五十军棍,刘副将抬起眼来,不可置信的看了他一眼,这军中军棍可是实打实的,这五十棍下去,起码得要他半条命,当然,作为一个将军,挨打倒还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军棍打在他身上,丢人啊,他可是堂堂一个将军,定北王家的副将,跟从前的叶远一样,乃是定北王的亲信!
但是,叶远要打他,他又能够如何,毕竟,若是今日粮草被烧,他万死难辞其究,只能够在地上重重一磕头,“末将认罚。”
“你的惩罚具体如何,还得看明日我与大帅的商议,今晚,你先领板子去吧!”叶远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并未将他眼中妥协看在眼里。
“是。”刘副将心头苦涩,今夜,也好,至少不会在众人面前,丢了脸面。
“对了,将巡逻队、以及负责粮草这一块的人全部叫来观刑。”叶远又加了一句。
柳蔓儿见刘副将堂堂一个七尺男儿,看起来也四五十岁了,被人家看着打,觉得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