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关窗拉窗帘的习惯。
木眠重新躺下,抓住他的手腕,放在自己腰部,“继续。”
“…………”邹廷深尤觉自己现在像一个任劳任怨的奴隶?
一个合格的父亲,是这样么?
大概是吧。一个合格的父亲,要爱护孩子的母亲。他想。
木眠长长哀叹一声:“老邹,你说这孩子万一跟哪吒似的,怀胎三年生不下来,我该怎么办?我的事业啊……就全毁了。”
木眠不怕生孩子,唯独怕事业被毁。
邹廷深沉思片刻,认真回答她这个问题:“如果真是如此,你就暂且去国外躲几年,我会努力工作,等你再复出,一定给你最好资源,让你重回巅峰。”
木眠愣了愣。
她扭过头,见邹廷深一脸严肃,知道他认真的,一脸感动,嘴一瘪,双眼泪水充盈,要哭出来。
邹廷深见她要哭,连忙制止,“我应该做的,不用这么感动。”
话刚说完,木眠抱住他的胳膊,拿脸蹭他手臂,“老邹,亲人啊!如过我真的被迫息影,你务必记得今天的话!等我复出一定要给我大腿抱!”
邹廷深深吸一口气,很无奈,“一定的。”
木眠从茶几上抽出一个本子,翻开,取过笔,一起塞给